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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爱-第2章 new
勇敢牛牛
2 月前

中午，苏辰不紧不慢地走向食堂。 二中拥有着全市最大且菜品最丰富的食堂，那是一栋独建在操场边上的独立食堂，所以二中的学生不用像其他学校那样一到饭点就拼命往食堂跑。 因为食堂就靠近操场，所以二中的学生们很喜欢餐后在操场上散步消食。 食堂分三层，一二层分别是男女生分用的普通食堂，三层提供各类小吃，而且男女混用，所以大部分的小情侣可以光明正大地到三楼进餐。 职工食堂也设置在三楼，那里的菜品没有学生食堂来的丰富，但是小灶的味道要比学生食堂高出不少。 苏辰在一楼的餐台上左看看右瞧瞧，虽然菜品琳琅满目，可是今天的胃就是没有食欲。 苏辰又爬楼梯到了三楼，准备改一改口味，他点了份比较清淡的肉丝汤面坐在角落里吹散热气，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他看到妈妈苏蔷薇正迈着长腿走向职工食堂，脚下的高跟鞋踩得哒哒作响，而在她身边是那个猥琐的教导主任。 只见黄主任在不停地和妈妈说着什么，而妈妈也是挂着一个礼貌性的微笑。 说起职位，黄主任可以说是妈妈的领导，但是个头矮上一头的黄主任跟在妈妈身边反倒像是在给妈妈做汇报，这种反差让苏辰不禁莞尔。 不过也难怪，妈妈的个头比一般的男性要高，加上气质出众，一般人在她身边难免会被比下去。 两人前后脚走进职工食堂，又撞见另外一个熟人，那不是王老师么？ 苏辰看见王老师正端着餐盘招呼着妈妈一起进餐，这厚脸皮的王老师，你不觉得尴尬我都替我妈妈尴尬，苏辰不禁在心里问候了一下。 “哦？小王啊，我正好和苏老师有些事要说，就不打扰你了。”苏辰的位置离职工食堂不远，正好能清晰地听见黄主任说的话。 “啊哈哈，那你们慢聊。”见黄主任发话，王老师很识趣的自己做回了位置上。 不过苏蔷薇也没有给黄主任共进午餐的机会，她随意拿了一分打包好的盒饭，对黄老师面带歉意地说道：“抱歉啊黄主任，我还要准备下午的课，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下回再聊吧。” 黄主任一愣，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真是毫不给面子，不过黄主任倒也客气说了几声好，又语重心长地嘱咐苏蔷薇不要太操劳，至少饭要好好吃，苏蔷薇自然是礼貌地一一附和，然后就告辞离开了。 苏辰心中暗笑，这黄主任和王老师表现得也太主动了，别说是妈妈这么招风的女人，就是一个普通的女老师也不敢随意招架，何况是大庭广众之下。 学校虽说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但是也是最容易传闲话的地方，园丁们修剪好祖国的花朵偷闲聚在一起闲聊的时候难免聊一些八卦的事，除了新闻头条上的那些娱乐八卦外他们最感兴趣的自然是学校里的一些传闻。 所以在这样的环境里，作为单身母亲的苏蔷薇在公共场合绝对会和其他的男老师保持一定的距离，一来为了避免可能的闲话，二来她也确实对这些男老师们没有兴趣。 旗袍十分修身，将苏蔷薇曼妙的身姿体现地淋漓尽致，洁白的大腿在开叉的摇摆之间若隐若现，一对长腿的摆动也带动着再往上的翘臀和细腰摇曳着，黄主任和王老师留不住这位大美人，只能看着苏蔷薇远去的背影过过瘾，当然，还有其他偷偷看的男老师们。 苏蔷薇很快就消失在了楼梯间，黄主任和王老师遗憾地收回了目光，而在更远处的另一个角落，苏辰注意到独自一人进餐的张秋娟也瞧瞧望向妈妈离去的方向，她的目光貌似也时不时地落在黄主任身上。 苏辰对老师间的那点小九九没什么兴趣，他只知道自己再不吃面前的这碗面就要凉了。 苏辰往嘴里划拉了几口，嚯！ 这碗清淡的肉丝汤面可真够清淡的。 苏辰以为老板只放了两根青菜已经过节省成本了，没成想连调味料也要克扣，不过看在他这一碗面只卖六块钱的份上就暂时不问候他老母了。 一碗面下肚，苏辰感觉饱了七分，也就放弃了再买一根香肠的想法，他剔着牙缝里的菜叶走下路，正好遇上了走出一楼食堂的李珂。 李珂边走边揉着肚子，看来午饭吃了不少。 “你去三楼了啊，难怪找不见你。”李珂也看到了苏辰，主动迎了上来。 “吃这么多不怕撑死啊？”苏辰看着李珂圆滚滚的肚子忍不住打趣道。 李珂忽然扭头张嘴冲着苏辰，就在苏辰愣神的瞬间，李珂的嘴里发出“嗝”的一声，苏辰这才觉得大事不好，赶紧捂住口鼻，可是依然慢了一步，一股浓郁的夹杂着大蒜味道的气味已经钻入了苏辰的鼻腔。 “卧槽！”苏辰惊呼一声，赶紧扭过头去，并且挥手像挥散被污染的空气。 “香吗？”作为罪魁祸首的李珂已经把眼睛笑成了一条线，他拉近苏辰准备再酝酿一个嗝，可是苏辰哪能再给他机会，一把将他推开，举起手就准备往李珂背上甩两个巴掌。 “大蒜杀菌啊！”李珂一边继续开着玩笑一边跑着躲开苏辰的“降龙十八掌”，他放肆的笑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老子杀你妹！”苏辰立马追了上去，两人就这样打闹着往教室方向去了。 在教学楼靠食堂的方向有一栋附楼，专门用作任课老师们的办公室，而附楼的走廊正好也连向食堂，所以有一部分学生可以从这里走到食堂，苏辰和李珂正通过这条走廊走回高一七班的教室。 两人东聊西扯地走到语文办公室的门口，正看见苏蔷薇低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李珂随即喊了一声：“苏老师好！”苏老师抬头看见两人，于是笑着向两人招招手，两人走进办公室，看见苏老师原来正在批改着作业，桌边还有没来得及丢掉的盒饭包装。 “班长也在啊！”李珂又看到了另一个位置上的张阳阳。 原来这张阳阳也在埋头批改着作业，但是因为他个头实在不高，头又埋得低，在门外根本看不到他。 张阳阳抬头看了眼进来的两人，没有说话，推了下眼睛又继续批改起作业。 “你们来得正好，这叠作业你们俩分了吧，主观题不用管。”苏蔷薇不客气地搬来一叠作业本，看这架势是不准备放两人走了。 “好嘞！”李珂倒是很爽快地抱走了一半，坐到斜对角的位置上。 苏辰看向妈妈，撇撇嘴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老老实实地抱着剩下的作业本坐到妈妈对面的位置上。 苏辰刚落下屁股，就感觉妈妈轻轻踢了自己一脚，他又疑惑地抬头看向妈妈。 只见妈妈趁张阳阳和李珂不注意对自己眨了两下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接着又嘟嘴做亲吻状，动作结束后便捂嘴眯眼笑着。 苏辰收到了妈妈的小补偿，心里小小的郁闷一扫而空，伸出舌头做了一个鬼脸作为回应。 办公室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只能听见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或者偶尔从门外传来的吵闹声。 与所有学校不同，二中并不强制午休，所以在午饭后有很多精力旺盛的同学会嬉戏打闹。 刨除掉主观题，语文作业剩下的题目其实并不多，所以批改的速度很快。 苏辰这边的作业已经批改一半，他活动了一下脖子，看到张阳阳已经把作业本摞好，应该是已经批改完了手头的作业，此时正看向苏蔷薇这边，似乎在看还有没有自己可以批改的作业。 过了一会儿，苏辰没有听到张阳阳那边有动静，他注意到张阳阳依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双眼依然撇向妈妈。 这小子改完作业不走在那看什么呢？ 苏辰心里不免疑惑。 忽然李珂的咳嗽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张阳阳居然受惊似地收回视线，这一反常的居然自然尽收苏辰眼底，让苏辰更加笃定了这小子心里有鬼。 张阳阳摸了摸鼻子，起身把作业放回苏蔷薇的桌子上。 因为张阳阳站在苏蔷薇的身边，所以自上而下的目光轻易地就可以欣赏到苏蔷薇胸前的整条沟壑，对于青春期的男生来说这简直“万有引力”。 不过，在苏蔷薇的一声声夸赞中张阳阳害羞地扭过头，片刻都不敢在苏蔷薇的胸前停留。 没有可以批改的作业后张阳阳也没有继续留在办公室的理由了，他向苏蔷薇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办公室，顺手关上门的时候又偷偷朝苏蔷薇看了几眼。 苏辰也很快批改完了手头的作业，他靠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本来午餐后人就容易困倦，又在这里做了一些重复性的工作，双眼更加迷糊了。 一不留神，苏辰手中的笔滑落，掉在办公桌下面。另一边的苏蔷薇自然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对自己儿子嘟囔了句“真不小心”。 苏辰弯下腰想捡回掉落的笔，却发现笔滑到了靠近妈妈的那一侧，光弯腰可够不着，于是苏辰屁股离开椅子直接钻进了办公桌下方。 这一钻是捡到笔了，同时妈妈那双黑色的尖头细跟高跟鞋也就在面前了。 因为妈妈翘着二郎腿，所以一只高跟鞋踩在地上，而另一只高跟鞋挑在妈妈的足尖在空中晃荡。 挑着高跟鞋的玉足套着薄薄的肉色丝袜，传闻中爱穿丝袜的人容易散发的臭味并没有从妈妈的脚部传来，反而是一股馨香伴随着高跟鞋的皮革味飘来。 这股味道让苏辰有一丝兴奋，他甚至产生了抱住妈妈的玉足亲吻的想法！ 玉足往上是那双交叠在一起的长腿，因为妈妈坐在椅子上让裙沿有所收缩，再加上旗袍有开叉的设置，所以苏辰都快看到妈妈的大腿根部了。 难怪张阳阳那小子改完作业往妈妈这边瞟，分明是在偷窥妈妈的肉丝美腿！ 这会儿苏辰也看入迷了，从小到大他不知看了这双美腿多少次，但每次都看不腻，甚至它觉得自己这么喜欢腿就是拜妈妈所赐，妈妈不仅爱穿高跟鞋，同样也爱穿丝袜，自己没少从妈妈这里饱眼福。 正当苏辰对妈妈的大腿根部看的出神的时候，妈妈的脸突然出现在前方！ 吓得苏辰一个激灵，后脑勺咚地一声磕到了桌底。 原来是苏蔷薇发觉儿子钻到桌子下好一会儿也不出来，好奇地弯腰查看。 看到儿子的囧样苏蔷薇不禁莞尔，关切地问道：“小心点，找到笔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苏辰尴尬地钻出桌底，心虚地低头翻看着作业本，尽管他避开了妈妈的目光，但是脸颊依然可见地变红。 苏蔷薇自然也注意到了苏辰的脸色变化，于是联想到刚刚儿子在桌底的时候正好趴在自己脚前，她往下一瞧，原来自己的大腿一侧都裸露在外，甚至大腿根部都若隐若现。 这小子，原来是被自己撞见在偷看自己的大腿，难怪脸变得这么红呢！ 不过向来大方展示自己身材的苏蔷薇并不觉得生气，这不是说明自己身材好么？ 只有好看的女人才会被偷看！ 她的心中反而有一些窃喜。 苏蔷薇不动声色地整理一下裙摆，将可能走光的地方遮盖住，虽然自己向来大方地展示曼妙的身材，但是自己也没有大方到可以随意展示隐私的部位。 苏蔷薇偷偷地注视着苏辰，发现自己的宝贝儿子脸上的红霞久久没有消退，埋着头装作在忙手头的事，实际上是在为被自己发现小动作而害臊吧？ 战战兢兢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呢。 偷看自己的人多了去了，不乏自己的学生，但是发现自己的亲生儿子偷看自己倒是头一遭，这么一想儿子也高一，确实是到了对异性产生兴趣的时候了。 和丈夫离婚后，苏蔷薇就一个人带着小苏辰生活，她把全身心都放在了工作和苏辰身上，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心思去找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所以苏辰从小到大一直都缺失一个父亲的角色，而苏蔷薇马上就想到苏辰将要面临的一个问题，那就是没有一个同性的长辈可以来教导他两性的问题。 对于苏蔷薇来说，她并不介意扮演这个角色，自己本身就是老师，对于教导孩子有着丰富的经验，但是对于自己的儿子，她倒是担心儿子愿不愿与自己讨论有关于两性的问题，毕竟她不止一次听到女同事互相诉苦她们青春期的儿子逐渐与她们保持距离，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唉，没有给苏辰再找一个父亲会不会是个错误的决定呢？苏蔷薇的脑海里闪过这个问题。 做了这么多年单身妈妈，不是没有人给苏蔷薇说媒，甚至在整个光明市的教育界，没有人不知道光明二中有这么一位条件出众的单身妈妈。 论工作水平，苏蔷薇多次评为市一级的优秀教师，论样貌那就更不必说，整个光明市的教育行业找不出一个能与她争艳的女教师，哪怕她离过婚带着小孩，垂涎的人也数不胜数，其中不乏一些优秀的未婚男青年！ 可是苏蔷薇对任何人的示好都统统拒绝，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害怕自己的再婚会让苏辰受委屈，作为一位教师她非常清楚单亲的孩子们都有一种奇特的占有欲，她不想让儿子产生“妈妈被别人抢走”这样的负面情绪，所以索性就不再考虑再婚。 “咔哒”一声把苏蔷薇的思绪拉了回来，原来是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负责五班和六班语文的陈老师。 陈老师是一位老资格的女老师了，五十多岁，人不高，有一些发福，脸圆圆的，戴着一副厚厚的圆框眼镜，天天笑呵呵的，是一个十分和善的老师。 作为一个老教师，陈老师没有一个高学历，在高材生云集的二中显得完全不够看，要不是当年的包分配政策，陈老师根本不可能在二中这样的重点高中任职，在竞争激烈的环境下也争取不到评高级职称的机会，自然也与升迁无缘，于是他在教育一线兢兢业业干了几十年。 虽然在主业上一直没有突破，但是为人和善喜欢与人来往的陈老师却开发了另一项副业，那就是媒婆。 二中拥有着一只庞大的教师队伍，其中不乏一些单身青年，于是陈老师就热衷于给这帮单身教师介绍对象，随着业务地开展，陈老师不满足于二中内部的红娘业务，甚至把红线牵到了其他学校，成了远近闻名的红娘。 “还是苏老师你们班的学生勤快啊，吃了饭就来帮忙改作业。”陈老师提着刚洗完的铁饭盒走回自己的位置，就是张阳阳先前坐的那个。 “那是，我们班的都很乐意替老师分担压力呢。”苏蔷薇手指捂住嘴，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哦？我是自愿的吗？我怎么不知道？苏辰在心里嘀咕。 “诶！对了对了！我突然想起来……”陈老师急忙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最终找到了一张照片，然后把手机递到苏蔷薇面前：“苏老师你看看，合不合眼缘？” 苏蔷薇接过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男人的正装照片，年纪看起来三十多岁，面容端正，穿着一件行政夹克，看来是政府部门的人。 “这可是跟新市长一起调来的市长秘书兼任市政府办公室主任，还不到四十岁的正处级干部呢！”陈老师笑眯眯的样子任谁都猜的出她心里的想法。 “挺好的呀。”苏蔷薇附和地点点头。 “什么叫挺好的！我问你合不合眼缘呢。”陈老师见苏蔷薇态度不温不火的，也有些无奈，每次想给她介绍对象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我早就打听过了，人家张秘书一直单身呢，年少有为，名牌大学毕业，人长的也板正。我听教育局里的人说张秘书早年一心为公，如今事业有成该考虑人生大事了，我看来看去也就你最配了，政府里的领导最喜欢找当老师的，你条件这么好，张秘书肯定也有兴趣的。你要是愿意，我马上让教育局的领导去联络联络，你们俩真的算是郎才女貌了！”陈老师又唾沫横飞地说了一通，这些话自然都传进了坐对面的苏辰和李珂的耳朵里。 李珂听得津津有味，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苏老师被牵红线的样子，鉴于苏老师和陈老师的年龄差距，倒像是妈妈在给女儿催婚了。 而苏辰的心里却有些忐忑，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别人给妈妈说媒了，以往妈妈对待那些男人都是痛快的拒绝，虽然嘴上说着自己不想再婚了，但是苏辰能看出妈妈对那些男人并没有瞧上眼，要么是人长的不错但是工作一般，要么是家里有两个钱但是外貌普通。 而如今的这个张秘书可不一样了，堂堂市长秘书兼任政府办公室主任的正处级干部，外貌又得到了妈妈的肯定，突然让苏辰心里有了危机感。 苏辰心里明白，妈妈再不再婚那是妈妈的事，自己已经不是小孩了，妈妈完全不用像以前那样还要考虑重组家庭后对自己有什么影响，但是苏辰心里也清楚，自己和妈妈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自己早已经不能接受母子之间再插入一个外人。 苏辰瞧瞧看向妈妈，正巧，苏蔷薇也瞥向自己的儿子，两人的目光对在一起，苏辰马上心虚地低下头。 苏蔷薇看到儿子滑稽的样子忍不住轻轻一笑，这一笑自然被陈老师看在眼里，不过陈老师并不知道苏蔷薇的真实意图，陈老师想当然地以为是苏蔷薇对这个张秘书很满意，于是更加来劲：“我看你对张秘书也很满意，要不这样，我一会儿联系联系，给你们俩凑个时间见见面？” “还真是麻烦陈姐，对我的事这么上心。” “不麻烦不麻烦，跟你陈姐客气什么，真成了请我喝杯喜酒就行了。”陈老师说到。 “这位张秘书年少有为，长的也算一表人才，政府部门里的莺莺燕燕不早就找上门去了？”苏蔷薇问到。 “这个我早就听领导说过了，政府里看上张秘书的很多，从他刚调来就有人找上门了，但是张秘书人家眼光也高，一个也没看上。”陈老师说到。 “那人家怎么看得上我啊，我可是离过婚还带个小孩呢。”说着苏蔷薇又看向儿子，想看看儿子什么反应，不过只看见苏辰正低头掐着手指。 陈老师一听这话，觉得苏蔷薇已经松了口气，心里认为这事已经十拿九稳，于是想乘热打铁，继续说道：“不瞒苏老师你说，我已经让领导把你的照片和情况发给张秘书了，领导说张秘书一个劲地夸你好看呢，人家一个大领导要是没看你怎么会这么说呢？怎么样？我帮你约个时间见面吧？” 听到这里，苏辰很想替妈妈拒绝了，可是自己有什么资格和权力替妈妈做决定呢？ 而且听起来，妈妈对这个张秘书似乎也很满意，自己只能默默接受而已。 苏蔷薇撩了一下头发，笑着把手机交还给陈老师，说道：“张秘书的条件确实很好，绝大多数女人都无法拒绝的了他呢……” 就当大家都以为苏蔷薇会答应的时候，苏蔷薇却突然话风一转：“不过我从来没有考虑过再婚的事，我就不浪费张秘书宝贵的时间了，也谢谢陈姐一直惦记我的事。” “唉，你啊你。”陈老师无奈地笑了笑，自己给苏老师介绍了那么多男人，她依然是这么油盐不进，只好坐回了位置上。 坐在对桌的苏辰心里松了一口气，有那么一刻他真的觉得妈妈想结束这么多年的单身的生活。 虽然这么想很自私，但是苏辰希望妈妈能一直单身陪着自己。 忽然，苏辰感觉自己的小腿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当他低头向桌子下面看去，发现妈妈的脚已经伸了过来，那只黑色高跟鞋在妈妈的脚上晃荡着，看来刚刚是妈妈用脚碰了一下自己。 于是苏辰又抬头看向妈妈，正好对上了妈妈的目光，妈妈此时手掌撑在额头上挡住了半边脸，这样可以遮挡住陈老师和李珂的视线，而就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里，苏辰看到妈妈向自己投来了温柔的目光，不过温柔之中很快就加入了几分狡黠，然后苏辰便看到妈妈的左眼用力眨了一下。 苏辰知道，这是妈妈给自己的暗号，自己的想法估计早被妈妈猜个八九不离十，苏辰的脸颊马上就变得滚烫起来，他害羞地低下头躲开了妈妈的目光。 “臭小子。”苏蔷薇嘟囔了一句，心想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容易害羞。 作为单亲母亲，其实苏蔷薇也很能体会到儿子的心情，母子两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谁都无法离开对方，某些时候苏蔷薇也会想，某一天儿子长大了，要找女朋友了，到时候自己想必在内心也无法很快接受的。 一想到这里，苏蔷薇又伸脚搭在苏辰的小腿上，像手抚摸孩子的背部一样轻轻地上下刮蹭，虽然这样的动作很有挑逗的意味，但是这也是当下唯一能让儿子安心的动作了。 虽然苏蔷薇是好意，但是这可苦了另一头的苏辰，从苏辰第一次知道妈妈用脚蹭自己小腿的时候，他就感觉到有一股邪火在身体里聚集，而当他又一次感受到妈妈的行动时，那股邪火随之开始燃烧。 抱歉了妈妈！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安心，可是被妈妈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蹭小腿实在太让人兴奋啦！苏辰心里默念着。 “苏老师，我改好了。”就在苏辰享受着桌面下带来的快乐之时，李珂抱着批改好的作业本走到了苏蔷薇的桌边。 苏蔷薇迅速缩回了脚，虽然自己的动作在桌下没有被外人看到，但是苏蔷薇心里依然感到些许尴尬，她清了清嗓子说道：“哦！好，谢谢你啦李珂，你回班里休息吧。” “啊！苏老师我也改好了。”见李珂要离开，苏辰觉得不好意思再待着了，于是也赶忙站起来把作业递到妈妈的桌上。 “好哦，也谢谢苏辰同学啦。”苏蔷薇接过作业，不过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苏辰的身上，连感谢的声音也更加的……甜腻？ 苏辰和李珂把坐过的位置整理好就一前一后离开了办公室，刚走出办公室，李珂就一把搂住苏辰的胳膊，坏笑着说道：“你小子，刚刚没少偷看苏老师吧？我记知道你也对苏老师有意思！” “你瞎说什么！”苏辰心虚地一把推开李珂，心想自己的小动作居然被他给看到了，真是太尴尬了。 “诶！没什么，早上我不是和你说了么，咱们班意淫苏老师的很多，不缺你一个。”李珂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苏辰真是无言以对，有苦难言，自己没法表明身份，但是这李珂又来说一次同学意淫自己妈妈的事，虽然苏辰早已预料处在青春期的同学们会拿自己美丽性感的妈妈当作意淫对象，但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别急，晚上有好东西给你看的。”李珂就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慢慢地试图把苏辰这只羊引到陷阱里，苏辰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送给李珂一个白眼，无奈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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